【原文】

训曰：孟子云：“存乎人者，莫良于眸子。眸子不能掩其恶，胸中正，则眸子瞭焉；胸中不正，则眸子眊焉。”此诚然也。看来人之善恶系于目者甚显，非止眸子之明暗有人焉，其视人也，常有一种彷徨不定之态，则其人必不正。我朝满洲耆旧，亦甚贱此等人。

【译文】

训言说：孟子说：“想要了解一个人，没有比观察他的眼睛更好的方法了。眼睛难以掩饰一个人心中的邪恶。心中正直、善良，眼睛就显得明亮有神；心中存有恶念，眼睛就显得昏暗、无神。”确实是这样。一个人的好与坏跟眼睛的关系是非常明显的，看一个人的眼睛明与暗，不止可以知道他的为人，还可以从他看人的时候的一种彷徨不定的状态，来断定这个人一定不正派。我大清王超中那些德高望重的满洲故老们，对这种人也是很看不起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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